医院暴笑事件

  闹鬼的医院

  话说某一医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每逢星期六,六楼六号病房的六号床位病人都会在凌晨六点去世。

  护士们都感到人心惶惶,尽量不把病人推到那个床位。

  渐渐医院里流传着很多恶鬼催命的传说,谣传那张六号病床有鬼抓人。

  又是个星期六,医院病房几乎全满,护士不得已只好将一位病人推到那个六号床位。

  接近凌晨六点时,没有一个护士敢去巡房。

  这时医生为了病人的安全,决定一探究竟。

  医生站在病房门口,正好六点整。

  医生有点儿双脚发抖。突然看到六号床的病人,开始痛苦地拉扯窗帘挣扎着。

  医生虽然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走近病床,仔细查看——

  窗帘外有个工友阿伯,将病床旁的氧气筒插头拉掉,换上吸尘器的插头——这是阿伯每个礼拜的例行打扫工作。

  最可怕的看病经历

  有一次我肚子疼,跑到医院挂了急诊。

  结果在我看病的时候,医院的急救车突然送进来一个全身是血的病人,医生只好把我扔在一边,并劝我先去吃午饭再回来看肚子。

  “找点儿事做,分散一下注意力,要不肚子更疼。”这是医生的原话。

  有一次我喉咙很疼去医院看病。

  医生问:“你怎么啦?”

  我答:“可能是扁桃体发炎。”

  医生反问:“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自己扁桃体发炎?”

  我答:“我咽喉肿了。”

  医生再次反问:“你又看不到,你怎么知道你咽喉肿了?”

  我答:“我以前有过很多次类似的症状。”

  医生怒:“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当时我那个晕啊。

  有一次我去医院补牙,来了一帮实习生在旁边看。

  然后医生让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家一起观赏。

  当时我嘴里塞了很多的棉花球阻止唾液分泌,然后医生在换棉花球的时候对实习生说:“由于年轻人唾液分泌比较旺盛,所以要记得经常更换棉球。”

  我去做阑尾炎手术,表面麻醉。

  医生一边开刀一边安慰我:“疼不疼?疼也没办法了,麻药只能打这么多,要不,你唱个歌吧!”

  我当时疼得死的心都有了!

  手术完成后,医生竟举着割掉的阑尾说:“阑尾长得很标准啊!”

  最后他拍拍我说:“你可以走了!”

  当我手举着吊瓶步出手术室的时候,同学都以为我是逃出来的。

  小时候最怕补牙了,每次都要老妈和医生一番搏斗才把我按在椅子上,医生白大褂的口袋都被我撕破了。

  由于老妈是医院的职工,和医生护士都认识,所以我中午和她到医院饭堂吃饭时,老被别人指指点点:“看,那个就是撕口袋的小孩。”

  我甲沟炎,去医院。

  医生看了一眼,说:“拔掉指甲。”

  接着,他指定一个实习的小姑娘来给我动手术,打好麻药,拿着剪子、刀子和夹子开始折腾我的指甲。

  搞了半天,愣是拔不下来,小姑娘竟然气愤地警告我:“你千万别叫,不然我一定会昏过去的。”

  我惊呆了。

  有一次,我拉男友一起去药店给我姨父买治心脏病的心宝。

  我们问了n个柜台:“有心宝吗?”

  卖药mm的回答都是统一口径:“要肾宝?”然后不怀好意地瞟我男友一眼。

  后来,我男友实在忍不住了,问我:“我长了一副肾亏的样子吗?”

  有一年,我得了感冒发烧,去医院看病。

  因为烧了好多天,面容极其憔悴。大夫检查前第一句话就问:“不吸毒吧?”

  牙疼了,我去看医生。

  专家医生老太太又是钻,又是敲,还跟旁边的小护士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呀,这点儿疼都受不了。”然后把伤口堵上。

  下次去看牙,她还是又敲又堵。

  好几次后,终于觉得是最后一次了,她钻了钻,敲了敲,我忍着,隐约听到小护士问:“他来过好几次了吧?牙怎么了?”

  老太太说:“很麻烦,我也不太清楚……”

  如法炮制

  一天,有位医生同他的助手去医治一个病人。这人说:“医生,我今天觉得病很重,你能告诉我是什么缘故?”

  这位医生立即说:“是的,你吃了太多的牡蛎。”

  这人承认是吃了太多的牡蛎,并且对医生能立刻就晓得这事的本领而感到诧异。

  医生同他的助手走的时候,助手对医生说:“你怎么知道他吃了牡蛎呢?”

  医生说:“那很简单,因为我看见床底下的牡蛎壳。”

  过了几天,这助手被请到另一个病人的床边看病。他记起医生说过的话。走进房间向床下望,发现有一个马鞍。

  病人说:“医生,我觉得今天很不舒服,你知道原因吗?”

  这助手回答道:“是的,你害病并不奇怪,因为你吃了一匹马!”

  国外医院极短篇大串烧

  “大夫,我和妻子都是脾气很暴躁的人。我们不吵架,日子就过不去。我应该怎么办?”

  “我认为,根本原因是精力过剩。林先生,我建议你一天至少要步行十公里。两星期之后打电话告诉我,事情有什么进展。”

  半个月之后,林先生打电话给医生。他兴奋地通过话筒对医生喊道:“谢谢你,大夫,这一切简直太了不起了!”

  “和夫人怎么样?还吵架吗?”

  “当然不吵了,要知道,我已经离家一百五十公里远了。”

  一位年轻的妈妈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她迷迷糊糊地把没掺一点水的炼乳喂给孩子,直到孩子吞下了三盎司,她才发觉自己弄错了。她慌忙打电话给小儿科医生。

  “不要紧,”医生说,“再给他灌三盎司水,摇一摇就行了。”

  “医生,你赶快告诉我,我不小心吃了墨水,该怎么办?”

  “没有问题,孩子。赶快再吃几张吸水纸吧!”

  女人都愿意自己年轻。一个中年妇女到医院去看病,当医生问她的年龄时,她说:“已满二十了。”

  医生听了这话,在诊断书上写道:“口齿清楚,已失去记忆力。”

  病人很担心自己的脑袋。经x光检验后,他问医生:“x光显示我脑部有什么?”

  医生:“什么也没有。”

  “真的这么严重!”

  有个女子不会看体温表,但她却给丈夫测体温,随后给大夫挂电话:“亲爱的大夫,请你马上到我家来,我丈夫的体温高达九十三度。”

  大夫回答说:“亲爱的太太,对此我无能为力,请你叫消防队去吧!”

  一位颇为肥胖的病人请医生开一种药,使自己得以安眠。他说:“我睡觉的时候,嘴巴总是合不拢,太痛苦了。”

  医生观察了一会儿,对病人说:“实在抱歉,没有任何药能解决你的问题。因为你目前的肥胖,使你的皮肤显得太少,当你一闭上眼,你的嘴巴就被拉开了。”

  一个头发稀疏的人去找医生,说:“你能不能给我点儿什么,使我保留我的头发呢?”

  医生热心地说:“拿去吧。”说罢,递给他一个小塑胶盒。

  病人向医生诉说:“我太痛苦了。在梦里我总是看见成群的鬼蹲在我家的栅栏上,每天晚上免不了如此,我该怎么办呢?”

  医生问:“你的那些栅栏是木头的吗?”病人点点头。

  医生干脆地说:“赶快回去,把栅栏削尖!”

  迪克是个屠宰工,结婚十年,一连生了四个孩子,妻子珍妮又是多病缠身,迪克眼看全家六口人,要靠他一个人挣钱养活,只得起早摸黑地干。他穿着白大褂,白天在屠宰场干活,晚上在医院打杂。

  一天,他在医院帮忙把某病人推进手术室,该病人恰巧认识他,一见他上前来,吓得坐了起来,叫道:“啊,不!不!不要屠宰工,不要他来做手术。”

  “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您从手术室里跑出来?”院长问一个万分紧张的病人。

  “因为一位护士说:‘勇敢些,阑尾手术很简单!’”

  “这话难道不对吗?”

  “唉!可是这句话是对那个正准备给我动手术的大夫说的!”

  一九一八年初,欧洲某前线地区痢疾和霍乱流行。人们很恐慌,一旦发现有人上吐、下泻,便立即对他采取隔离治疗。

  一天夜里,两名担架员敲开布隆贝格先生投宿的旅馆房间的门,说:“请跟我们来吧,你一定是病了,因为你今天晚上已上了十二次厕所!”

  布隆贝格生气地说:“是这样,但有十一次厕所被人占着!难道这也要隔离吗?”

  马利尤斯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请你赶快来!奥利弗刚刚吞下去一只活老鼠。”

  “我就来。”医生对他说,“告诉奥利弗,先把嘴张开,前面放一块乳酪……”

  几分钟后,医生到了。他发现马利尤斯在奥利弗嘴前举着一块沙丁鱼。

  “怎么?”医生说,“我刚才不是对你说要拿乳酪……你没有乳酪?”

  “我有。但是,现在问题是让猫出来。”

  有一个人给一家精神病院打电话询问:“护士小姐,你能帮我找一下505号病房的病人吗?”

  护士说:“好的。”

  过了一会儿,护士回来说:“他不在。”

  打电话的人如释重负地说:“原来我真的已经逃出来了啊!”

  邮递员为要划船才能把一张生日卡送交灯塔管理人这事,心里很是不高兴。

  “如果你再嘀嘀咕咕”,灯塔管理人说,“我就要订阅日报了”。

  有位夫人刚搬到新家,正在收拾房子。

  一个人敲门,问:“太太,您要雇人擦阳台的窗户吗?”

  “好的,你去擦吧。”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问:“太太,您还要人擦阳台的窗户吗?”

  “不,不用了。刚才有个你的同行在擦呢。”

  “我就是那个人,我刚才从阳台上掉下去了!”

  医生对病人说:“你的病很重,不知道是否治得好。”

  病人哀求说:“医生,请你想法子救我。复原后我愿意捐五万元钱作筹建新医院的基金。”

  几个月后,医生在街上碰见那个病人,便问道:“身体怎样?”

  那人回答:“好极了。”

  “我刚才打算找你,”医生继续说,“谈谈捐款给医院的事。”

  “你说什么?”

  医生提醒他:“你说过复原后捐款五万元的。”

  “真的?”那人喊道,“唉,你看,当时我病得多迷糊啊!”

  求医记

  一想起过去四十八小时里我的癫狂迷乱,我就惭愧到内伤。以我精神的强悍和永恒,面对肉体的软弱和短暂,居然理性之光只一闪而过,而把哭爹叫娘之声留给了整个漫漫长夜。

  每年立秋后,五行转为金,燥热渐升。虽然我每年这时候催动内息,打通任督二脉,使体内毒火散诸三万六千毛孔,但在体表还是会形成疖子,很是痛痒一阵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疖子生尾椎,秋来发几颗。今年的疖子居然长到了尾椎上,一时不察,竟然发炎红肿,蔓延成拇指大小的一个硬块。

  虽然我们的尾巴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但是本来有尾巴的地方依然神经丛密布,血管纵横。血气既已不畅,疼痛遂生。而这个部位又十分棘手,站姿血液下行,肿胀加剧,疼痛难忍;坐姿受周围组织挤压,椅上似有钢钉,一触即跳;只能卧倒,而且只能是俯卧,整日地俯卧。趴了四十八小时,我的胸肌都压平了。

  我曾以为疼痛会随时光的流逝而慢慢减轻,我猜对了开头,但没有猜中结尾。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痛绵绵无绝期。每一次心跳,就像挨了一鞭。我整夜在床上移动身体的每一个零件,寻找一个最佳布局,使力量均匀地分配到周身。先是自动调节,然后是手动调节。先粗调,后微调。试了大半夜,终于得出了结果:无论怎么调,都疼。凌晨五点,无边的倦意战胜了疼痛,我昏睡了过去。凌晨七点,伴随着又一阵的疼痛,我迎来了早晨第一缕曙光。

  我决定去看医生,看就要看西医。白大褂,戴眼镜,操刀就像拿筷子一样。我要他给我一刀,连肉都挖了去。我宁可再忍受一个星期刀口的疼痛,也不要现在这种疼痛,哪怕多一秒。既然已经为难了我四十八小时,我们之间就已经爆发战争了,我要的是胜利,别怪我心狠手辣。

  罗马式的柱子上是金字的匾,左手是长一百米的收费处,右手的领药处一百米长,中间的导医小姐和蔼可亲,凸凹有致。她对我说,你应该挂肿瘤科。我反问说:长个疖子就得看肿瘤科,那我腰围一米,是否应该去看产科?她的脸红于二月花。

  外科门外是一百个座位的候诊区,一百个座位上坐了一百零七个人。我拿着我的号,屁股扭来扭去,仰头看着显示屏上的号码,即使是古时放榜,也不过如此。要不怎么说人性本恶呢?在来苏水的味道里,在小孩的啼哭声中,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下,在看似无尽的等待中,我无数次在心里呐喊:为什么那么多人?!我无数次在脑海里对自己说:枪!很多很多的枪!我要把他们全突突了,就剩下我一个,我就不用再等待了。

  女医生把我叫进五号诊室,听完情况介绍,只说了一个字:“脱!”零点零一秒,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以如此之快的速度主动在陌生女性面前脱下裤子,即使是技术娴熟的老流氓相形之下也会黯然失色。然后就是惊呼!再然后是就是沉默。在这沉默中她拿了小棍往肿块上戳,最后就是我的惨叫。

  “给我一刀成吗?求你了!”我含着热泪问她。她睿智的目光穿透了眼镜,说:“不!你的疖子还没有化脓,没有出头,没有波纹反应。先给你抗生素,你再等两天。”我听到“两天”这个单词的时候,惟一的想法就是跳上去把她活活掐死,然后让110把我当场击毙,那么,一切都了了。

  我哭着拿了三百块的药单几乎是爬着逃离了医院,我得给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打电话,我要他来救我。朋友放弃了抓坏人的工作,第一时间赶到了我的身边,他答应带我去看著名的中医师。

  在一条妓女、小偷、杀人犯频繁出没的租房区,埋伏着著名中医胡青牛大夫。诊所不大,一窗一床一柜一桌一椅而已。白墙上满是题字,都是本地的文化名士的手墨,小篆、大篆、不大不小篆都有。无一例外,内容都是:he is the best of the best of the best……

  胡大夫喝了很长时间的茶,在一种近乎神秘的气氛中,他干枯的手穿越虚空,按在我了的腕上。我立即感觉到一道纯净的内气从我的脉门进入,澹澹然,汩汩焉,连绵不绝。此种内力相当精纯,一触便知这是正宗的武林名门内功心法,绝非江水湖水。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立即止住我道:“不要说,你不要说,我全知道了。”我分辨道:“大夫,我……”他显然是动了真火,“我叫你不要说了你还说?!”朋友过来问给什么药,他自信地回答:“青霉素。”朋友又问是否皮试一下先?他迟疑了。朋友又说,美国的青霉素不需要皮试的。于是,他和我朋友谈了十五分钟药材的事。十五分钟以后,胡青牛大夫给我打了四瓶先锋。

  其间,他写下了药方,从仓库里配好了各种草药,包成一大包。要我回家三碗水煎成一碗,最后五分钟放大黄一片。我问他不是说大黄有毒吗?他明显对这个“毒“字很敏感,道:“谁说的?怎么会有毒?”我立即背诵口诀:“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他什么都没说,收了我一百五十元人民币。

  入夜,我喝了中药,疼痛反而加剧了。我趴在沙发上,声声哀号,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犬。其实,这条犬的问题并不在脊梁,而在尾巴。通过三个小时的哀号,我发觉哀号这种事还真让人上瘾。号着号着就停不下来了,而且似乎号一号,疼痛就能减轻一点儿。号啊号的就习惯了。

  号毕,我又拿起了电话,去求我干妈救我。我的干妈是我好朋友的妈妈,好友去了香港,她就成为了我干妈。干妈是中医师,手段高超。但近几年来,很少有时间探望她老人家,而且问题出在尾巴上,不打好意思打搅她。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请出她老人家来,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干妈叫我第二天一早去她的诊所,我出门的时候想了想,把胡子刮了,顺手梳了梳头。后来的事,如干妈回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胖子能在秋风中抖成那个样子,她心疼坏了。我依然恳求干妈给我一刀,干妈犹豫了很久,说那就得住院了。又问我有没有医保卡,我说单位办了三年,还没搞定,她一声长叹。干妈又对我说,即使有医保卡,她也不赞成我去开刀,因为除非是她亲自护理,其他人断然没有那么多心力随时维护伤口,很容易造成感染。

  干妈在瞬间进入了沉思,沉思完毕就给我开了药方。当我看见马应龙麝香痔疮软膏的时候,我绝望了!我太年轻,还没来得及长男人必备的痔疮,而且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痔疮!干妈给我解释了一通道理,她这人从我十岁就和我讲道理,我总相信她。我拿了药回到家,内服外擦,全套做完。

  两小时后,疼痛消失了。我两天以来第一次安然睡去。干妈给我开了三十七块钱的药,全是些寻常药物。她说,未必效果就不如贵的,我信她。

  我得出个结论:医生能医好病人,不是因为技术,是因为他的爱。没有一个医生能如我干妈一般地爱我,肯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让我相信他如同相信我干妈那样自己去谨遵医嘱,因而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如她一般把我治愈。